剧情,很简单且朴实,是当下绝大多数中国文化遗产的现状,执念了一辈子的传统文艺在岁月的更替、经济的高速发展里逐渐的失去了往日的荣光,多的是面临搬迁、面临无人继承、面临“黔驴技穷”,只能唏嘘感叹世事的残酷无情。
现实和虚构的形式,展现主人公的内心与表征,加大了影片的形式感,遗憾的是部分非现实部分有穿帮,当然也瑕不掩瑜了,希望场记在下次工作的时候能更认真些。
立意,没有很高大,也没有很俗气,而是一种真心,对,真心。
相信看了影片的艺术从业人或者是学艺术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对自身所学所爱的存粹。
那种存粹就是面临再多的否定,依旧能在废墟里坚持的活着,唱着。
川剧有变脸,但变脸不是川剧。
艺术有商业,但商业并不是艺术。
摄影,带着西南地区的泥土味,非现实性的色彩,把人物的状态、事情的本身凸显得很滑稽,附上了一种浓郁的胶片感,很“中国第六代”。
音响,可以说是整个片子亮点,风趣至极,做到了金丽剧团牌匾的“现代与经典”。
表演,绝大部分的演员都是自身原型出演自己,很自然,因为那就是他们自己。
总的来说,要是抱着很大期望去看的,没必要,影片四平八稳,处女作如此,刚刚好能看,加油吧。
5月《活着唱着》入围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就锁定了此片💪之后该片在上海国际电影节斩获亚洲新人奖最佳影片及最佳女演员双奖项。
通常这种“墙内开花墙外香”的文艺片,一般是叫好不叫座的,不可能全国大规模排片公映,曾经想飞奔上海看,无奈排片期不合适就没成行。
没想到它因为提名金鸡百花最佳女主和最佳小成本故事片奖,自己送上门来。
讲的是一个川剧民间小戏班面临观众日益老龄化并急剧减少、老剧场拆迁、戏班解散的无奈,以及班主对川剧的爱护和坚守。
传统戏曲是中国国粹,应该是体体面面地供养在高雅之堂—这是老外对中国戏曲的印象,也是很多对戏曲已无日常接触的人们理所当然的想像—准确地说是对“京剧”的想象。
然而,他们在本片的故事里,意外发现了传统戏曲的日常面貌,第一次见到民间小戏种剧团原来生存如此之困顿、艰辛。
原来除了京剧,中国还有其他剧种,原来不是每个戏曲剧团都是行头齐全,服饰鲜亮,华光闪耀。
还有这么一大群人,生活仅在温饱线上下徘徊,也依然坚持以唱地方戏为生,依然热爱唱戏,想要把戏唱好,把一方的本土文化传承下去,从而深受感动与心灵教育震撼—-应是本片从主旨上得分不少的原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之于我这个“怪胎”观众,想看的就是一部民间剧团的日常,找寻同在的体验感。
像是看着自己经历过的生活,不,是我看着歌仔戏剧团经历着的生活,也曾三伏天三九天坐在乡间野台下看戏,那真是与舒适的剧场看戏截然不同的生猛体验。
后来我自己也接触一些表演,更能清楚了解到传统戏曲的表演之难之宝贵,是所有表演方式里综合难度系数最高的:唱念做打,一科不行就玩完。
技术含金量高却与收入不成正比,明明是地方性很强的在地文化却得不到年轻人的喜爱,没有观众就无法生存。
生存,竟然成了传统戏曲民间剧团的第一要务。
希望此片是教育片也是警示片,更是呼吁片,但是看起来想要起到上述任何一种作用也是很难:今天的放映,全场只有6位观众。
不过,也好,若是太多人爱看的片,我还就不看了。
预料到的难过,但是没想到,这片的后劲竟然这么大。
倒不是对川剧艺术的哀叹,而且觉得片中的所有角色都是活生生的人。
纪录片节奏的叙事风格我不在意,戏中戏的跳跃我不关心。
只是觉得每个人物都太真实,真实的就像小区旁边的废旧楼里发生的故事那样,让人难过无能为力。
赵丽和丹丹对手戏,每一场都让人难受的不能呼吸赵丽的川剧戏让我无比开心,因为她看起来也很开心。
我认识那个在时代洪流下无能为力还拼命挣扎反抗的中年女人我认识那个在尴尬的环境下活着的狠心又无比柔软的年轻女孩哪怕她听不进去温柔的意见,面对现实冲击时幼稚和偏执的反抗哪怕她不停嚷嚷说着离开剧团,却在所有人攻击赵丽时没头脑的牺牲自己我真的被这两个角色触动到难过的要死这时镜头语言对我来说可能就不那么重要了,纵然它有很多让我碎碎念的缺点,但是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很难过,后悔的要死看了这部片子。
【活着唱着】5星⭐️⭐️⭐️⭐️⭐️我可能短时间内都无法避免赵丽那张脸所带给我的难过。
很荣幸抢到了《活着唱着》的亚洲首映票,今天在现场还看到了电影的主创人员。
女主演技很真实,剧情代入感超强。
感谢马楠导演,邓婕监制,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电影,让我们了解了川剧不只有变脸,希望我们国家的川剧也可以声扬国际,留名戛纳。
再次感谢马楠导演,邓婕监制,主演赵小利以及所有台前幕后的工作人员们!
你们值得拥有更多的掌声!
更大的舞台!
电影看罢,我就认定这是一个年轻导演拍的。
乍一看,我以为是伪纪录片,伴随着超现实主义镜头和梦境与幻想的登场,这定然是受多元化电影形态熏陶的结果。
说到这种记录朴素人物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中挣扎的类型,还掺杂超现实主义镜头的,我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贾樟柯,然而科长断然拍不出这样充斥大量心理梦境镜头的电影,每一代人电影人都有他的局限,就好比第五代导演里我还没看到谁在类似现实主义题材里曾穿插超现实主义内容。
前段时间看到《当代电影》中两位电影学专业的教授一个把关于德勒兹对于电影时间的论述为把二战前的电影分类成“动作-影像”,即以电影角色目标为导向的电影,如奥逊威尔斯、让·雷诺阿、约翰福特、希区柯克等;二战后的电影分类成“时间-影像”,即电影角色在时间和空间中的游荡与迷失,如戈达尔、安东尼奥尼、塔可夫斯基、阿伦·雷乃、伯格曼、费里尼等;而另一个把德勒兹对电影时间的第三种综述论述为当代电影分类成“神经-影像”,即是从电影里的过去时空寓意未来。
在这部电影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点“神经-影像”的端倪。
电影中的超现实主义镜头,无疑是赵小利看到的小矮人“土地公”,然而土地公的出现仿佛是来自未来的暗示,他的每一次出现,都是引导着赵小利关于剧团终将解散的暗示,身边的至亲二人,都在盘算着其他出路,两次的爆发也无济于事,就像关于广岛之恋中战争的控诉,人们知道它曾发生,也知道它正在发生,更明白未来仍会发生。
无论是关于赵小利梦中关于剧场的拆除梦境,还是剧场外李玲委婉提出离开后赵小利目睹屹立于残垣的扮者,或是丹丹提出戏剧现代化,让赵小利心为所动,但是除了扮者们的彼此欣赏与欢呼,象征观众的老人却背对他们而坐,以及演出台上痛哭陈述迎来希望者时的臆想最终幻灭。
虽然她比任何人都坚定剧团不能解散并为之努力,但是在她的现实世界中、在潜意识与幻想中,无不充斥着剧团必将解散的结局。
梦里与幻想中的拆与散,现实中无处不在的“拆”与“散”,亦真亦假的现在或过去的时空,不再是对一个行动的预期暗示叙事,而是对于“拆”这一事件的重复,言语中的拆,行动中的拆,画面里的拆,未来好像存在于过去的纬度,存在于残垣断壁旁矗立着的高楼。
这种无不预示着未来结果的影像构建,不正是第三种电影时间的综述吗,高楼下曾发生的事,现在正在发生。
让我感到惊喜的是,这种朴素的镜头和人物塑造,与穿插着间断的主观艺术性形式形成的内容割裂感,反而让人觉得颇具荒诞性,同时也削弱了电影的现实控诉力,至少在我看来。
对于最后的唱段戏安排,稍感不足,虽然让超现实的“土地公”现实存在,让本应现实存在的人们消失于废墟,这种戏谑感颇为强烈,但让我不解的是,倘若最后也是赵小利的臆想的虚,那臆想之前的一块牌和带来的雪与花的实,就有点画蛇添足的意味了。
额外提一嘴,里面部分音乐都曾出现在《方形》,比如片头一响鲍比·麦菲林的Ave Maria时候,就让我想起看《方形》时的剧情和心理震撼,着实让我出戏不少。
视觉表达很高级,布景很有心意。
音乐选择也是神来之笔,会想到《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觉得影像表达的终极目的,不是完成技术,而是传达精神内核和启发感官。
其实客观事物的发展和变革是一种必然,身处其中,“活着唱着”其实像一个生存指南,一种自我成全。
不管我们没一个人,最终有没有能力改变,有没有能力抗拒。
当下那一刻,面对困境,摆好姿态,来者不拒。
或许是一种李白式的潇洒。
我想,这也是人类得以长久存在的天生具备的基因的一种吧。
首映伴手礼是精致的黄铜麻将哦
这部电影写的是地方川剧团的故事,川剧的绝境。
但看《梨园春》长大的我似乎看到了地方戏曲的绝境,豫剧是举全河南省的力量去传承的,每一代河南人即使不听戏也会听到“刘大哥讲话”,即使如此,豫剧的传承创新仍是举步维艰。
时代变了,舞台变了,观众变了。
三星送给监制邓婕,一星送给整个剧组。
她的八年筹备和统筹艺术,看完这部后去看了关于这部电影主创的全部采访,这部电影起源于纪录片《唱着活着》,电影也有点类纪录片了,整部电影有点魔幻现实主义,尤其最后结尾,结尾是邓婕和马楠争讨三个月她把结尾部分的音乐节奏全部包揽了才让马楠把“梁祝化蝶”的想法给改变成“《别洞观景》的‘哎哟 海阔任遨游’的为川剧呐喊”。
赵丽不让丈夫去火锅店变脸的那段,又何尝不是地方戏曲的难过,但它总是在活着,虽然可悲却是以另一种方式在艰难生存。
最初这部电影开始宣传的时候,我未曾想过邓婕能把这部电影送去提名金鸡奖和去戛纳展映,更未想到她能做到让一个素人第一次演电影提名当年金鸡奖女主,这个连她都未曾提名的奖项。
曾经不明白她的选择,现在想来,她热爱川剧,一如既往,初心不改,那是一种时代的信念。
活着唱着,地方戏曲生存不易,传统文化继续弘扬。
这个电影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对人生中职业的感悟。
前辈人眼里的职业,就是一技所长。
而当这一技所长被时代、被越来越少的人需要的时候,这“一技”就如电影里刀马旦的枪茅,碰己伤己,碰人伤人。
职业附身于你,而你附身与时代,时代则附身于历史间那一瞬……每个人的人生之秋,都逃不过与时代厮杀一场,而厮杀中,职业,曾经的桂冠,变得一地鸡毛……
预料到的难过,但是没想到,这片的后劲竟然这么大。
倒不是对川剧艺术的哀叹,而且觉得片中的所有角色都是活生生的人。
纪录片节奏的叙事风格我不在意,戏中戏的跳跃我不关心。
只是觉得每个人物都太真实,真实的就像小区旁边的废旧楼里发生的故事那样,让人难过无能为力。
赵丽和丹丹对手戏,每一场都让人难受的不能呼吸赵丽的川剧戏让我无比开心,因为她看起来也很开心。
我认识那个在时代洪流下无能为力还拼命挣扎反抗的中年女人我认识那个在尴尬的环境下活着的狠心又无比柔软的年轻女孩哪怕她听不进去温柔的意见,面对现实冲击时幼稚和偏执的反抗哪怕她不挺嚷嚷说着离开剧团,却在所有人攻击赵丽时没头脑的牺牲自己我真的被这两个角色触动到难过的要死这时镜头语言对我来说可能就不那么重要了,纵然它有很多让我碎碎念的缺点,但是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很难过,后悔的要死看了这部片子。
【活着唱着】5星⭐️⭐️⭐️⭐️⭐️我可能短时间内都无法避免赵丽那张脸所带给我的难过。
马楠导演、邓婕监制的电影《活着唱着》终于在8.28正式上映了。
电影名与当下不谋而合,即便生活经历着再多的意想不到,也期望所有人都能够活着、然后继续唱着。
电影《活着唱着》脱胎于2012年记者赵刚的纪录片《民间戏班》,讲述了城镇建设新旧改造背景下的民间川剧团消亡史。
电影在题材与演员(包括群演)上,都沿用了真实的纪录片——主人翁赵小利以及她的戏班生活。
与大众惯有思维里讲述戏曲命运题材作品的不同,《活着唱着》着眼于一个普通甚至底层的民间戏班,吹拉弹唱和柴米油盐在一起,生活条件虽然简陋困难,但是为了生活而涌动出的勤劳与智慧贯穿始终,全团上下像是灶台上升腾的热气,相聚和离别都有余温。
川剧在这部电影里不仅仅是一门传统艺术,更是一种生活,一种信念,一种生命力。
电影用了虚实结合的表现手法,而虚与实的交织,又恰恰好是戏曲艺术本身。
一桌二椅的戏曲舞台上,无论是庭院深深、山川河海,乃至万丈红尘都是靠演员传统程式虚拟表现的,观众通过演员的肢体在台下勾勒出了百千万个不同的世界,而这个幻想中的情景,对于每一个观众而言都是真实且独有的。
所以即便是演过无数遍的旧戏,我们依然可以看到观众的笑与泪。
是他们又追寻着台上人的脚步,过了一遍戏里的传奇。
而演员们,即便日常生活在一个转身都困难的狭小房间里,只要他们扮上,他们就是闺秀书生、王侯将相、神佛鬼怪。
“人”在戏曲里是自由的,“空间”在戏曲里也是自由的。
十万八千里,不过是几个圆场;从天庭到地府,可能只是从侧幕走到台中。
沧海桑田全都被收纳进这个小小的舞台之上,有限的空间被无限的放大,任演员与观众自由驰骋。
戏曲不是拥有“魔法”又是什么呢?
时代发展大跨步的前进,电影里赵小利的剧团遭遇了乡镇建设剧团被拆除的困境。
这不是某一个剧团的难题,而是娱乐生活丰盈之后,历经千百年的古老艺术们共同面临的课题。
可是,传统戏曲,从源起到今时,见过了多少风雨飘摇。
纵然大部分年轻人对戏曲不再感兴趣,还是有舞台的幕要拉开,锣鼓要响起。
为什么?
因为戏曲的魅力,是应了那句“没见过的人不会明了”,而见过的从此“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电影的结尾,是赵小利和丹丹回到剧团被拆除的旧址上,在废墟之中唱起了《别洞观景》:“但则见白鹤在林中走;野花遍平畴;蝴蝶儿穿花柳;鸳鸯眠河洲。
”这是偶然闯入人间的白鳝仙姑所见的景色,她感叹道:“尘世间处处都把人引诱,更比仙府胜一筹。
”自此白鳝仙姑被人间景色所迷,放弃修行,再也不想回到洞府中去了。
电影以此做结,可谓神来之笔。
荒野废墟,挖土机轰鸣,尘土伴白雪,而曲中唱词依旧斑斓,我想赵小利在这断壁残垣之间看见的,一定是“松翠竹绕云岫,泉水涓涓石上流。
梅鹿衔花遍山走,猿猴戏耍在山丘。
”而我作为观众,在偶然看见戏曲的那一瞬间,就仿佛是那个偶入人间的白鳝仙姑,“尘世繁华般般有,眼花缭乱喜心头”——尘世繁华,不在人间,都在戏曲里。
因为有戏曲,因为有戏曲人,何其有幸,我们都做了一次小仙姑。
小成本恶趣味,胜在疯狂玩梗打脸段子够密集,玛丽苏的人生开挂果然有原因,德蒙特莫罗尼贡献出了生涯最佳喜剧演出?
喜欢无厘头
7.9 mary fucking sue
❓
真是一部典型的美国现代主义的烂电影,大概这就是类似于中国的某二代拍出来的吧,这是迄今为止看到的最让你头大的电影,看到一半就吐了